“我知道你不喜欢时家、更不喜欢宴家,你好不容易才能重获自由,根本不想要和我有太多牵扯。我能留你那段时间,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你要走,就干净地走,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再打扰你。”

        正如孙凌所言,宴时修的背影,看上去像是被痛苦撕裂成了两半。

        她甚至没能开口说话,他就毫无自信地切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好像时兰根本不可能为他留下。

        “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说过吗?等我亲口来问。为什么你只要了我百分之四十的自创公司,没要时家的产业?”

        “你不在,时家人根本守不住时家的产业,我不想让时家人糟蹋你的心血,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时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掏出来了,痛得根本没办法正常呼吸。

        “所以你……”

        “我爱时兰,以前被自尊牵扯,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所以我很后悔。”宴时修终于坦诚了一次。

        “你爱个屁,爱是莫名其妙的失联吗?家不回、电话不接,你以为你逃避我就不会对你发脾气吗?”

        “宴时修,我们有过无数次的争吵,在过去那三年这种场景几乎每天都能上演,以前你从来不会退缩,怎么了?现在要让我了?”

        “时兰……”阔别太久,当这个名字从宴时修嘴里出来的时候,两人都感觉到了陌生,“我很想拴住你,很想不顾一切手段把你留在身边,但是……我想到你受过的苦,我没办法让你两辈子都遭受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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