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去定义她?

        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我认为,我以为?

        ……

        当时间进入深夜十点的时候,时兰终于推开了宴时修公寓的大门。去段朗溪那一个来回,耽误了不少时间。

        此时,宴时修在家,只是穿着睡袍,蹲在茶几边给小猫喂羊奶。

        或许是感觉到有危险的气息靠近,小猫竖毛哈气,然后钻到了沙发下面。

        客厅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很沉重。宴时修深吸口气,但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大小姐是来宣判的。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时兰站在宴时修的身后,压制着汹涌的情绪问。

        “你去墓地,带着一束黑玫瑰,又在门口登记处,留下了熟悉的笔记。”宴时修回答,“但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神,我看一眼就能知道,之后的一系列,不过都是多余的辅证罢了。”

        “我以为,可以瞒得久一些,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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