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兰忽然不说话了,好半响以后,又问:“为什么接手她的公司?时家不是更值钱吗?”

        这时候,但见宴时修轻笑了一下,答:“这个问题,我希望她亲自来问我……”

        时兰:“?”

        “托梦。”

        “既然你还挂念你亡妻,那为什么又……”时兰撑着脑袋问宴时修。

        “合眼缘吧。”宴时修说完,放下手里的酒杯,反问时兰,“吃醋?”

        “宴总,你知道什么叫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渣男!”时兰翻着眼皮骂道。

        “我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有感激、有惋惜,比起夫妻,我们更像是抱团的刺猬、取暖的战友。而且,我总要继续生活不是吗?所以,她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对我而言,是特别的‘朋友’。”

        细想一下,作为时兰,她能得到宴时修这样一番话,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抱团的战友、特别的朋友,其实已经给时兰灰黑的人生,增添了一抹亮光。

        这样挺好的,她也能彻底放下心里的负担,如果宴时修真的对前世的时兰有爱情,她反而无所适从。

        而作为安蓝,宴时修能够坦然亡妻的一切,坦然过去的婚姻,对她而言就是一种交代,他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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