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救了我。”

        听到这六个字,时兰愣住了。

        “或许当年那场酒会对她来说,只是一时兴起,但是,对我而言,却是一场救赎,因为同时想“帮”我的人,还有一个房地产的老总。”

        宴时修嘴里的帮,说得十分隐晦,但是,时兰能听懂。

        按照宴总这副皮囊,会被人盯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

        “她从来没有强迫过我,有任何好东西,不管我需不需要,都会在第一时间送到我手上。”

        “她不懂爱、不懂亲情、没有朋友,但尽管如此,她从来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我们三观不同、性格不同、每天都会吵架,生活在一起真的挺累,可是面对她的身份地位,我没办法放下自己的保护壳,你知道吧,她娘家人,很难对付,无形当中折磨我和我的家人。”

        “如果我们能有一个正常的开始,从朋友做起,或许我能够理解她身上的每一根刺。”

        时兰枕在躺椅上,侧头听宴时修说他和自己前世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哭。

        因为这些话,宴时修永远不会对时兰开口。

        “怎么样?够详细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