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听得这满是讥讽之意的话语,陆晚棠脚步不停,惦记着要去替容谨取封密信。

        “太子妃说了,陆选侍一早不去请安,未免太不懂规矩。”

        想着自己主子,大婚前在商铺被这陆选侍气了一回,昨儿洞房花烛夜,殿下又因陆选侍冷落了自己主子一回,墨画不依不饶,要治陆晚棠的失礼。

        “觉着晚棠有失礼数,还请太子妃去与殿下说,不要总为公务熬到深夜。”终于肯回首看了眼那丫头,陆晚棠不急不缓道:“晚棠每日作陪,起的难免迟些。”

        熟门熟路地到了驿站,陆晚棠发现,今儿驿丞换了一人。

        负责密信往来的,自然都是容谨的心腹。陆晚棠正琢磨着,如何证实自己来历,又如何确信对方身份。倒是那驿丞,见着陆晚棠腰间的玉佩,即刻将信交与了她。

        那日容谨替她戴上时,只说她喜欢便赠予她。

        陆晚棠直到现下细问,才知这枚玉佩,是先帝赐予容谨的。

        在容谨生平第一次参加冬狩时。

        取了信,陆晚棠路过街角,正思量着驿丞与她所说玉佩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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