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容谨,着实称不上多温柔。
这是陆晚棠次日醒来后,第一感想。
究其缘由,无外乎是她接过话头时,说了句“陛下亲自赐婚,聘礼自不会差”。
“晚棠。”
昨夜到了最后,十指相扣,她迷迷糊糊的,听得容谨唤她名字。
他问她,是不是当真丝毫不在意。
轻叹一声,陆晚棠随意披了件外衫,起身命侍女取来些脂粉,拍在脖颈处尚且留有痕记的地方。
她并非将容谨往旁人处推。
只是,尽管她在意,也左右不了什么。
卫太傅既是先帝在时便赏识的重臣,又是教授容谨经书的老师。
有卫太傅提议,陛下赐婚,这门亲事任谁都会说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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