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床垫床垫!”我吼着踹开门斜脚跨了进去,刚侧过身胳膊就被人拧住了,有个人揪着我的衣服直往地上按,我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压在了地上,压的胸膊又闷又痛,我顿时火大,便使劲翻了身朝那裹着床单的男尸踩去,踩啊踩,踩了二百下,一直他再不哼一声我才收回脚:“想收服我,你还嫩呢。”
自床单细缝处可瞧见若隐若现的春光,大脑皮层直接收刺激,有两条热流间接冲向鼻梁,我只得捂住鼻子踢了他两脚:“床垫床垫床垫床垫!”
“嗯哼……”他唇边模糊的呻吟声。
没死。我再使劲踢了他两脚又唤:“床垫床垫?”
“嗯哼……”
“……”我愣了愣,揪起床单连拖带拉将他往床上拽去:“床垫就该待在床上,下床来做什么,莫非你还想去勾引别的女人赚钱?”
我顿了顿注视着脚下他痛苦的脸,俯身以指戳了戳他:“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人了,而且这庄院我是老大,所以我最有钱,你最好别打坏主意,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我曾想过,我除了将人扔出去喂狗还能做什么,可是我想了两天一夜又零三个时辰,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别的办法来,只好抹着眼泪伤感,将就着用吧,等我哪天想出主意来再换。
“放开……放开我,笨女人……”几不成句的嗓音模糊地飘到我耳边。
“……呃”笨女人?他拐着弯骂我是笨猪,我激动地转过身去,跳到他身上踩啊踩:“你才是笨猪,你才是!”
“……哼”他一哼气,从唇角溢出鲜血来,狼狈地直喘:“……把……脚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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