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人都长命百岁,那么我会早死喽,娘说,我姓黄甫,我为什么会姓黄甫呢,我问了娘好些次,娘只是哭,哭到最后我也觉得烦,就不再问了,姓黄甫就姓黄甫吧。
巧儿立即乖乖松手,刚松开就抱着我的腿哭喊:“小姐,巧儿错了,小姐……”
“嘶嘶。”我使劲揉着连根痛的头发,她扯的还真大力,丝毫不怜惜,若有机会让她杀掉我,我想她也不会手下留情,我从没认为巧儿会喜欢我,她表面很乖很听话,而且很会拍我马屁,事实上她的心比谁都毒,只是她竟然会关心这个嫩芽儿,让我有些郁闷。
不过,我仍是很大力的敲在她头上:“痛不痛啊?”
“呜呜……不痛不痛,呜呜……”巧儿奋力抱着我的腿哭的伤心,仍是没有眼泪。
“不痛啊?”我更使力敲她,眸内泛着冷光:“真的不痛?……痛不痛?”
“呜呜……小姐自己试试呗,呜呜……”
“死边儿去。”我掰开她的手指,以算计的眸光盯着床上的嫩芽儿,这个调剂品一定不简单,能让巧儿这么护着她,莫非有奸情?我瞬间满脸的黑线,奸情,啧啧,我都忘了那个床垫了。
我捏了捏芡实的小脸,凑近看了看,仍没看出他好在哪里,半响又拍了拍他的脸:“看来是死透了,若不是巧儿看上你了,我就将你扔出去喂狗,知道吗,我是你十一娘,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你。”
在水阁中找了几盘吃的,想了想又端了几盘朝房中走去。
床垫若是死的,那就不暖和了,抱起来也不舒服,我为我聪明的想法兴奋不已,立即叉开四条腿往房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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