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白布包里冯晓霜找到了一些棉花,看来这个就是易云天的医药包儿了,用棉花沾了烈酒擦拭伤口,给伤口做最基础的消毒,烈酒带来的刺痛,让易云天的胸膛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咬着布巾的牙齿不自觉的用力。
冯晓霜清理完了伤口之后,自己弄得满头大汗的,“你这个伤口有些深,最好是缝合一下。”冯晓霜犹豫了一下儿,最后还是咬着嘴唇把话说了出来。
“缝合?”易云天把嘴里的布巾吐掉,男人也是人,也知道疼的,只是不习惯说出来罢了。
“对,不过,我只知道一知半解,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缝合,你自己决定。”冯晓霜自己也只是个厨师,她知道这种开放性的伤口需要缝合,不过,她没有多大把握,毕竟她从来没有做过。
“会比现在更差吗?”易云天扫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狭长的凤眸有些迷离。
“那肯定不会,不过,这个没有麻药,可能会非常疼,我怕你受不了。”冯晓霜又咬了咬嘴唇说。
“爷信得着你,就当爷是你手里的一件儿衣服,缝好缝坏都是你的,你是爷的房里人嘛,不信任你信任谁啊,来吧!”易云天嘴角儿带着戏谑的笑容,都伤成这样了,嘴上还不饶人呢。
冯晓霜也没时间和心气儿跟他计较,去了棉线和绣花针,用烈酒消毒,又用油灯把针烤了又烤务必做到最卫生。
还是塞了布巾给易云天咬着,不过这次的动作轻柔多了,是等着易云天自己咬住了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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