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犬疏鼠,还说你不是洛轻衣?!”木华黎冷笑一声,战狼把心一横:“既然证据确凿……”一剑掠袭,追魂夺命,“惊鲵为宋谍第一,本也不可能招供;我军受蒙骗者包括我在内,不知者不罪,决不株连。”
鲜血四溅,洛轻衣岂能不惊,表面惊,内心也惊,她原本不想那人替死,但战狼终究被木华黎拉向了狠绝的一面。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说没有触动那不可能,却也只有反复告诫自己“那是金谍,本该除”,方才消解。
“然而她的面皮,怎生揭不出来?”蹲在尸体旁,苏赫巴鲁尚有疑问。
“她比转魄资深,用药可能内服,致使容貌与面皮化为一体,并不奇怪。”木华黎说,“但因长期服用易容粉,仍能从内而外地散发鼠厌之气。”
是吗。可能真有,但却不如二号那么重。可是,为什么二号并未易容,却也正好有极重的鼠厌气味?洛轻衣忽而灵光一现,适才二号大喊冤枉发疯时想跑好像有不少人阻挡过,其中不知是哪一个,是不是当时塞了什么东西给二号?
原来如此!环山“楚歌”,有另一个,或一群人,也在听,在履行?!
霎时内心火热,接下来会是她最安全的时刻,是该为主公、为战友更有价值地活着!
木华黎的猎鼠,知晓者也甚少。亏得徐辕肃清蒙谍时不遗余力,及时掌握到这一关键线索——
细作界的祖师爷?谁不是呢。
闻讯吟儿笑言,徐辕这是在为楚风月的功劳加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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