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功,那么,会引起失败吗?可惜不知道夔王究竟去了何处、几时回来、会不会回来以后又做出新的决定?”老奴说时,竟比曹王缜密,“尽管仙卿没答应与你合作,会否他自己决策放人?你应该留人在原地继续盯,防止他现在开了牢门,而蒙古军没发现,需要你的人穿针引线。”
缜密,一是因为他毕竟深入过城内,二是因为,他在乎夔王,恨不得夔王被蒙古军碎尸万段。
“这位是……”曹王仔细打量,虽然分辨不出容貌,但对自己用平起平坐的亲切口吻的,世间还真没几个。
在那几个里,有什么令蒙古军脸生的人能通过走姿让莫非一眼就看出是自己人?
羌文并非谁都通晓,羌王虽是曹王死忠,却也曾是那人的女婿!
“是你……”曹王色变,惊疑起身,“你不曾死,竟躲在这里。”
“是我,王兄。”虽然这老奴打扮成连亲哥都认不出,但他和莫非有着旁人无可比拟的关系——权斗失败之后他心灰意冷,曾与同病相怜的莫非一起隐居在陇右,朝夕相处。
“郢……”移剌蒲阿咬着这个字迟迟发不出音,因为,不像啊!
“世间有四种乔装术,低级,面皮;中级,易容;高级,吃药,我便是这种。”郢王说,“莫非是最后一种:本色。”
“最后一种最难。”曹王点头,“你远避大金,躲到大月氏来,只因为你是上一个萧骏驰,要用‘死’保护莫非。这样的假死,其实也算是舍己,你们翁婿感情竟这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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