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直接就开撕,而是从国情环境上面入手,呼吁大家用实际行动爱国强国,而不是像有些人对国家不作为,只知道哗众取宠愚昧世人,这某些人他就举例了安源小报上的作者,比如修仙那篇他说作者虚荣,只知道堆砌辞藻哗众取宠,故事却并没有什么内涵,又比如穿越那篇他说作者标新立异赚取噱头,写的故事不伦不类,还搞神秘主义,是封建糟粕思想。

        冯衍越写越起劲儿,好像一天的郁闷都发泄了出来,写完之后长长吁了口气,胸中的闷气总算吐了出来。

        他把满满的三张稿纸又检查了一遍,凝练成了两张,折好放进公文包,打算明天早上上班时投给报社。

        他没打算给简茗的报社,简茗正要挖安源小报的作者呢,他要是给简茗,不是要被简茗说跟她唱反调了。

        不过忽然他心中冒出了诅咒简茗的报社无人问津的恶意,似乎在不平等地位的压抑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样,他心中涌出了丝丝的兴奋,以及反抗的爽快。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他心情不错的回了卧室。

        简茗正仰着脖子涂抹精油,瞟了眼唇角带笑的冯衍,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冯衍在床上躺下来,敷衍道:“没什么。”

        简茗扭过脸看着冯衍,轻哼了声,晾他也不敢有事瞒着自己,便也不再问,拿脚踢了踢他,“洗脚水。”

        冯衍的好心情随着这一句理所当然的吩咐垮下来不少,不过还是乖乖的去给简茗倒洗脚水,只是嘴角的笑没了,一边倒水一边问道:“今天你怎么跟乔应守去了平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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