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冯母就灵光一闪,眼中都添了愤愤,“是不是那个女人跟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了?我就说她天天往外面野早晚得出问题吧你还不信,现在好了,给你戴绿帽子了吧!”
“你别瞎说行不行!”冯衍心中窝火,声音不免大了,吓了冯母和端菜的佣人一跳,两人都看向他,冯衍就摆了摆手,颓丧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揉着头疼的太阳穴。
吃饭时不见冯漫月回来,冯衍就问道:“漫月呢?这时候应该放学了吧?”
“漫月也不回家吃了,说是要去参加什么诗会。”冯母说道,觑了一眼儿子,见他脸色已经正常,就商量着道,“那个,衍儿啊,你看漫月现在也大了,正是爱美的时候,她那些胭脂水粉和衣服的都上不了什么台面,你看看能不能给她换些好的,我看简茗用穿的那些就不错。”
冯衍不禁嗤笑,“简茗那些都是国外的牌子,就是最便宜的胭脂或者衣服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妈,照着简茗那个水准,就算我的工资都用来给漫月买胭脂水粉和衣服也买不了多少,更何况工资没了,咱们吃什么喝什么?”
“那就让简茗买呗,反正她家有的是钱,她也懂这些。”冯母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这时从外面回来的简茗进了屋门,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冯母这句话,瞟了他们一眼就提着精致小包踏着小皮鞋嗒嗒上楼去了。
冯衍脸上有点羞窘的热,冯母也有点尴尬,被自家儿子白了一眼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想了想就又对冯衍说,“反正她也听到了,你等会儿就跟她说说呗,漫月将来有出息了你也能抬起头不是。”
冯衍心烦,不想再听冯母说话,干脆放下饭碗,饭了不吃了,大步去了楼上的书房清净。
书桌上还放着安源小报的报纸,冯衍想起早上简茗说要挖这三篇故事的作者心中就更加不快,他堂堂留学生,在国内国外的学校都是以才华横溢出众,怎么就比不得这三篇故事受欢迎了?
他拿了纸笔哗哗写了起来,写起了讽刺那三篇故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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