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和神态都透着卑微,只是静静看着她,哪怕什么都不说,就让她很不自在。

        “你不生气?”她长睫微掀,抬眼意味不明地问道。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缓缓道:“你要是想听实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很生气。”

        他的声音如冰缀玉,平静而低缓,边说,边牵着她往外走。

        沈浪没有拒绝。

        直到上了他的副驾驶座,她才有些恍然,随意问了句:“…你监听我,对不对?”

        不然没有办法解释他为何而生气。毕竟她与张华的谈话内容除了他们自己旁人根本不知道,第三个人要是想听见,只能是通过监听的方式。

        而他一上来就冰冷低沉的气压,显然不是因为她与张华站在一起,而是因为他们谈话的内容。

        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狗东西把监听器放在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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