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浪倒是有些诧异,不过转瞬即逝,抬起步子慢悠悠往门外走,“宴会都快结束了吧,我们得快点出去…”

        “…”话音刚落,她的胳膊突然被拉住了。

        顺着雪白的玉臂望上去,就看见他那张冰冷漂亮的脸,“…我以为你会给我个解释。”

        沈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眉眼间的戾气缓缓氤氲起来,一字一句,“…松手。”

        温介长睫微颤,眸光晦暗不明地望着她,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紧接着又放开。

        手掌最终垂在身体两侧,攥紧,又松开。无力感漫不经心袭遍了全身。

        沈浪优雅地走了出去,没有理会身后的他。

        温介偏了偏头,看向窗外粘稠胶着的夜色,眸光微深,映着星星点点的寒凉。

        对,就像现在这样。

        他的无力,他的难过,就好比屋内暖洋洋的灯光,明明那样微弱,却妄想一头扎进磅礴冰冷的夜,哪怕通道是这扇紧紧关闭着的窗。

        灯光在那样明亮清澈的窗户上被撞得破碎又零散,窗户执拗地紧闭,侥幸闯出去的几缕灯光瞬间被夜色吞没、稀释,像飞蛾扑火,却又乐此不疲。

        …男人抬手,白皙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鸦色长睫掩不住眼底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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