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法皆空……阿回,我们都放下执着心,往前看吧!”晚晴强忍着泪水,拍了拍他的手道:“今日我去周府,亦是这般劝子冲的。”
“周子冲?他……他怎么样?”方回略平复了一下情绪,道:“你怎的忽然去他府上?”
“哎,你必是知道了,安乐郡主的孩子,是和他生的。”晚晴黯然道:“不过子冲他不是坏人,不知怎地便一失足酿成千古恨……
而今他竟万念俱灰,枯坐佛堂不出;我同他说话,他只道他愿赌服输,只希望不要牵累安乐郡主……
到底他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实在是一头雾水……不知轩郎的心疾,是否便是从此而起的呢?”
方回看着大惑不解的晚晴,犹豫半晌,方对她道:“晚晴,你难道一点儿不知道吗?安乐郡主和子冲的事情,怕是三郎一手策划的吧!他的病根绝不会在此的。”
“啊?”晚晴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手里的茶盏都差点打翻,惊问道:“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我猜必是三郎想要摆脱这门婚事设的局。我以前听他暗示过,但是他没明说,当日宁远侯府何等赫赫扬扬,要和离这门亲,若非天大的把柄,又怎能逼得对方就范呢?
再说子冲既然直言说自己愿赌服输,恐怕也知道了这是个圈套吧!”
晚晴一时愣在那里,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怪不得钰轩一直让她再等等,一直告诉她可以与他团聚,原来他用了这釜底抽薪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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