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见崔先生还是一副不以为然地神情,她急得小脸通红,频频向崔先生摇头,崔先生狐疑道:“晚晴为何如此说?”
晚晴见远处已有人影走来,再不说来不及了,只好跺跺脚,心一横道:“先生,她本是裴家豢养的歌妓,您不能纳她,纳了她,祸患无穷……”
崔先生拈须,摇头不然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晚晴,圣人言,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们读书人,不能老用旧眼光看人……”
“先生……”晚晴绝望地说:“先生,您再考虑考虑好不好?再考虑一下。此事非同小可,先生……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啊。”
她既不敢说得更明白,又万分为崔先生担心,是以不顾师徒之别,一再谏言。
见她这般关心,崔先生也只好点头道:“好,晚晴,我会好好考虑的,你莫要忧心了。”
晚晴见他这般说,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直到下楼来,晚晴还垂首叹息,为崔先生的事担忧不已,忽地眼前出现一人,兀立在自己面前挡住了路,定睛一看,原来竟然是裴钰轩。
她吓了一跳,想怎得这么快,他就回来了?见了他,她好容易平静下去的心又浮起波澜,低低问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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