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笑道:“这可不敢当啊,为师怎敢自比孟夫子?”
晚晴虔诚道:“在弟子心中,您就是高山仰止的世外高士。”
“好好”,崔先生拿起荷包,放入袖中,道:“如此,多谢你了。多多致意你父亲,我来不及与他告别了,愿他此生安好。”
晚晴见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告辞,崔先生也不挽留,送她至门口时,晚晴究竟还是不忍,冒昧道:“先生,晚晴知道不该多事,可是……那莺儿……姑娘,和先生之事可是真的吗?”
崔先生也略有点惭愧,微微低头道:“是,此事,为师确实……欠考虑了……”
晚晴看了看四周,悄声道:“先生,那莺儿姑娘,是……裴家的,家奴,您……学生建议您,还是三思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大错已铸,我怎能抛下她不管?再说了,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且正当韶华,不嫌弃我穷酸且老,我已经很是感激了。”
原来早在几月前,裴时已经秘密将柳莺儿遣来贴身侍奉崔先生,只是此事甚为隐秘,故而裴府中人除了当事的寥寥数人外,并无人知晓。
孰料晚晴一听崔先生之语,似乎里面大有文章,只是怕四周有耳目,也不敢多说,只好又靠近了崔先生一点,附在他耳上,低低道:
“先生,您别嫌弟子多事,这女子,您……要不得……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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