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那我父亲的事情暂且不提,只是我今日的身份已然是罪臣之女,您说还想成全我和轩郎,那我以什么名分留在轩郎身边呢?”
裴时见她终于问到此事,心中不由松了口气,避重就轻道:“晴儿不必担忧此事,老夫自会替你处理妥当。”
“还请伯父明言”,晚晴对上他的眼神,语气虽柔软但是十分坚定。
裴时发现她今日态度非同往日,不但娇憨之气全无,甚至连软语轻言中都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便了笑,语气更加温和:
“好孩子,我想,待你的爹爹的事情过去后,便让你和轩儿出去寻所宅子住,你的母亲,你乐意带着也好,我们另行安排也好,自然都会妥当安置的。”
饶是晚晴怎么温婉柔顺,听了此语,也不禁肝火暗升,是了,是了,便这般就把自己打发了,无名无分,金屋藏娇,做房外室。
自此后这辈子,便再也休想翻出裴家的手,日后好赖全系在裴钰轩一人身上,若得他的宠幸,也能含羞忍辱地活下去;若失了宠,便只好两眼一抹黑,死活随他去。
去年他们好歹还能给个侧室的名分,今年再来,就是外室了,连光都见不得了,就算是钰轩拼了命做到宰辅,也不可能迎娶外室做妻子。
想到这里,她不禁冷笑了一下,一声没言语。
裴时见她的模样,也知她是不满,不免又哄劝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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