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听伯父的,你父亲的事情已然木已成舟,你还年轻,总是要往前看。要不这样,日后,就让轩儿替你父亲保护你。”
晚晴一脸讶异地望着裴时,心中只觉羞愤交加,还没来得及说话,裴时便又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道:
“你尽管放心,只要有伯父在,谁也不敢欺侮你,凡事都有我替你撑腰,要是日后钰轩负了你,我打断他的腿,你看这样可以吗?”
听到这里,晚晴明白了,原来裴时还当自己是黄口小儿,当自己是去年钰轩婚礼前那个任他哄蒙欺骗的傻丫头,也罢,既然他还这么看自己,那自己不如将错就错,索性顺着他的话道:
“多谢伯父厚爱。不过,晚晴心中一直存了几个疑问,今日想在此向您请教,若您能如实相告,晚晴便任由您安排。”
“好,你说。”裴时好言好语相劝,却碰了软钉子,此时便也不再强求,他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咙。
晚晴朗声道:“请您告诉我,我爹爹的案子,是偶发还是蓄意安排的?”
“你爹只是个微末的州学教授,说得不好听一点,甚至都上不了品阶,难道就为了设计你爹,要搭上秦州大大小小几十位官员?他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
裴时放下茶盏,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见晚情垂下头去,半晌不说话,他又探身对晚晴耐心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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