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她水性杨花,只想攀高枝,更让她心寒至极,他到底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才会对自己这般羞辱折磨?
可此时她们一家身陷囹圄,他这般不避嫌疑地凌晨即来,看来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无情无义。
她的心软了软,此前再多的怨恨,此时也消解了一大半,她兀自还在犹豫,却听母亲斥责道:
“晴儿,你是要气死娘吗?你还留在这监牢做什么?你看看那些牢头狱卒,日日来嫌扰的还不够么?
你爹还在死牢里上着全套枷,命在旦夕,你还使什么小姐脾气?就算我和你爹死不足惜,你还年轻,难道要老死在这监狱里?
我看裴贤侄凌晨赶来,必是连夜赶的路,这份情谊,足以抵挡你们之前的那点误会了。”
宁夫人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咳嗽,那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
原来到秦州后,晚晴已对母亲说了自己与裴钰轩的往事,其实知女莫若母,即便晚晴不说,宁夫人也早已猜出了几分,但她觉得钰轩是个好孩子,往常来杜家也都彬彬有礼,处事得体。
虽然哄骗女儿为妾一事不对,但看起来他并非那种朝三暮四之人,当日洞房风波,应该也是一场误会。
而今时过境迁,自家已沦落到如此地步,他还能不避前嫌来此搭救,可见自己并没有看错人,女儿若此时还不依不饶,那真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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