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钺竟然不以刀刃杀死花豹,而是凭恐怖的蛮力生生捏断了它的脊椎。
看到这里,苏容臻再次对符钺这人的可怖之处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皇帝趁间隙回头关注了一下苏容臻的情况,见她脸色苍白,蹙眉问道:“要不还是别看了?”他在军营中摸爬滚打过几年,这种情景自然看得毫无障碍,但她则是他细心呵护的娇花,他担心她受不住这等血腥的场景。
苏容臻摇了摇头,虽然看得有一些不适,害怕,但血液里的好奇远远压住了前者。
符钺仰首看向场内唯一的巨兽,此时,四周血腥味十分隆重,使得那巨虎越发癫狂起来。
爪子疯狂地刨着地,尘土飞扬,血红的双眼盯着符钺,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符钺却一改前面的斗兽方式,他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故意露出破绽给巨虎,引得它上前攻击,又总是恰到好处地一避。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倒像是在遛狗,而不是在斗虎。
这么绕了几圈下来,巨虎的体力被消耗了不少,耐心也到了极限。
它奋力往上一扑,试图直接将符钺压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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