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域使者的脸狠狠一皱,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他有些发僵地问道:“确定么?”

        符钺却低头整理着另一把长剑,没有回答他。

        使者只得去让人将那些个笼子一个个地依次打开了。

        当猛兽全部脱笼而出,团团围住中间的符钺时,所有人的心都提住了,几乎有一大半的人认为,符钺简直就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苏容臻却知道,符钺不是个寻常人物,未必不能大获全胜。

        符钺缓缓抬起头,眯起眼睛,目光锁定了离他最近的一只花豹。

        如果有人此时在他的近前,就会发现他墨瞳底部的黑色正在加深,扩大,如同无机质的物质一般,只剩下冷酷。

        他骤然飞身而起,竟是直直地跃到了那花豹的背上,花豹疯狂甩动身躯,他却牢牢站在其上,稳如泰山。

        符钺借着花豹的迅捷,在兽群中快速穿梭着,许多人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影子,就见一只只野兽应声倒下,喉颈处有一道深深的血痕。

        就这么如疾风般地杀死场内除了花豹和那头猛虎之外的所有野兽后,符钺突然以手勒上花豹的脖颈,只见得豹子痛苦地挣扎了片刻,就倒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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