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铮在她右边,离她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往左靠了靠,“你是来道别的,既然要走,就该干干净净地走,不要给自己徒留念想。”

        她说得那么绝情,晏铮也不恼,噗嗤一声,翘起唇角笑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混蛋?”

        曲挽香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和是不是混蛋一点儿没关系也没有。她正要想个说辞推拒,晏铮忽然低道:“我是认真的。”金锁被摊开在她面前,“真,比这金子做的锁都真。”

        最后那句莫名带着点可怜的意味,饶是曲挽香也觉得苦笑头疼。

        “你要回家,我也总有一日要回京都的。”

        晏铮颔首:“你该回去,霍家人唯利是图,总有一日会成祸患。”

        “若照你这么说,我的本家也没好到哪去。”曲挽香轻叹。

        这是二人相处的一个月来,她头一次和晏铮提及曲家。

        “那你跟我走吧。”他沉下声音,缓缓道:“他们待你不好,我待你好。”

        他显然不是说笑。他有底气,也有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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