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挽香不与他对视,摩挲着自己细瘦的下颌:“可我分明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你说自己姓安,还说要给我家点颜色瞧瞧。我记错了?”

        她话音刚落,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锁蓦然撞入她的视野。晏铮的手横在她眼前,金锁在他掌中被艳阳晒得闪闪发亮。

        “我是镇北大将军的嫡长子,晏铮。”他忽然不笑了,声色认真而沉着地对她说:“我的家不在凉州,在北境。”

        曲挽香一顿。

        她意外他会如实相告。毕竟她和他的关系,不过是场有时限的“玩乐”。她不在意他的身份,他更没必要坦白。

        “这不是我当初还你的锁么?”她问。

        “我没说过而已,这不算是普通的锁。”晏铮道,“这是我祖母给我娘,我娘又给了我的东西。”

        他没有说得很直白,但曲挽香那么聪明,她一听就懂了。

        “现在,我想给你。”晏铮浅色的瞳仁半掩,他认真的时候,从来不笑:“你愿意收下它吗?”

        曲挽香:“……你不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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