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泽这一趟出去憋了一肚子火,饭也没吃就回来了。

        收拾来安收拾不了,自己还得好说歹说让他别去他娘那儿告蒋澜生的状。

        除了这些,眼下还有一个大问题,他的狗该怎么安置。

        昨天夜里,曲泽找了条没人的小巷把狗栓了一夜。但这终究只是下策。

        为着这事,他愁了整整一天,一天没出门,萧氏见了都说:“莫不是来安跟着谁,谁就不爱出门了?”

        这话说错了。自打昨天回来,晏铮压根儿就没在曲泽跟前守着。曲泽想着狗的事,也没注意自己的小厮消失了一天。

        直到第二日午时,晏铮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爷,小的有件事儿想问。”

        曲泽正焦头烂额,看见他就烦,“你有事儿想问,我还有事想问呢,滚滚滚。”

        “爷的那条黑犬是不是拴在族学外的第二条巷子里了?”

        这事曲泽没和任何人说过,他啪地弹坐起来,“你怎么知道?”

        便见晏铮晃晃链子,从身后牵出一条黑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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