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铮被分到曲泽名下,日后他出门去哪儿都得随行。曲泽想教训他也就抬抬手指的事。

        早上萧氏分完名册,他下午就给自己的好友蒋澜生递了信,表面邀他来酒楼一叙,实则在信中提起自己要收拾这个不懂礼数的小厮。

        要是在家里动手,轻则罚跪,重则扣点月钱,还得被萧氏问起缘由,不痛不痒且束手束脚,曲泽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晏铮。

        飞鸿酒楼算得上京都第一酒楼,来的多是贵胄子弟,先皇还在时,曲家是个走下坡路的清贫望族,曲泽没那个闲钱光顾。如今他大姐姐进了宫,曲家咸鱼翻身,他不仅有钱挥霍,还能在酒楼里抬起鼻子横着走路。

        “你可得好好感谢大爷我,要是没有我,就你这身份,怕是下辈子也进不了这地儿。”他一脚跨进酒楼,没忘记对身后的晏铮耀武扬威。

        蒋澜生早在雅间里等着了,他早膳没吃就被招来,点了几盘鸭肉和一碗菜汤,曲泽进来时,正吃得腮帮子鼓起,“你怎么才来啊,快点快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蒋澜生他爹乃是大理寺卿,颇得新帝重用,蒋澜生跟曲泽差不了多少,都是可以在京都横着走的人物。

        他猖狂惯了,一听曲泽的新小厮是个不服管教的,立马来了兴趣,就想亲手替他收拾人。

        “你那么早就出来,你爹不抽你背功课了?”

        曲泽拉开椅子落座。

        蒋澜生叼着鸭肉瞪眼,“有我祖母在,我不背,我爹能拿我怎样?他还敢打我不成?”

        这点上,曲泽最羡慕蒋澜生,别人家的祖母都爱孙子,他家祖母偏偏稀罕他那二姐,对他严厉得不像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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