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如烟正在气头上,一进屋,曲泽翘起二郎腿,大爷似地喝着茶,她没来由的不悦,“阿兄有什么大事要和我说?”

        “怎么一来就这么大的火气,常鹿那小子又闯祸了?”曲泽捻捻手里的茶盖,不答反问。

        说起这个,曲如烟好看的细眉几乎拧成一团麻花。

        “我教训自己的小厮你也要管不成?要是没事,喝完茶就回去。”

        被自己的小妹这般训斥,曲泽倒也不恼,轻啜一口温茶,状似不经意地道:“你对来安是不是也是这种态度?难怪他在我面前怕成那样。”

        时隔两日,再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曲如烟的脸色却唰一下冷了,“你什么意思?”

        曲泽耸耸肩不答,她质问:“我知道,他是不是气不过我那天没选他却选了常鹿,所以跑去跟你告状了?你这是来替他教训我呢?”

        婢女端来沏好的蒙顶茶,曲如烟却没心情品尝,反手将白瓷茶盅磕在案上,声响如金玉,足以说明她的火气。

        “他自己有错,倒还恨上我这个主子了?早知这样就该让娘把他乱棍打死扔出府去!”

        她勃然大怒,曲泽见怪不怪,“好好好,骂够没有,骂够了听我说完。”

        他把茶盅一放,前倾身子,手肘撑在桌上,看着曲如烟因恼怒而气得涨红的小脸,吐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来安会卖身为奴是因为他家破人亡,走投无路?”

        曲如烟一滞,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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