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全身都被萧珺压着着,红肿的脸颊就贴在那面冰冷的玉石台面上,体内燥热淫痒难耐,可他的腿瘸了一只,连自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萧珺的手掌探进胯下,玩弄那根被迫肿胀硬挺起来的阴茎。
“阿珣你湿的一塌糊涂啊。”萧珺气息不稳的哂笑着:“你小时候最是亲近哥哥,做什么事都要缠着哥哥……此刻做什么贞节烈女的模样?”
萧珺的嗓音变得很沉很哑,熟稔无比得套弄着萧珣半勃起来的阴茎,近乎迫切地亲吻甚至是啃咬萧珣被白绸勒紧的脖颈,甚至还想要摸他的后庭,但是想到那处儿还没有清理,萧珺就没能下得去手,只是转而继续捏玩掐揉他的睾丸,竟让萧珣因为阴囊处传来的剧痛射出了精。
萧珣的嘴虽被堵上,连模糊的叫骂都不能完整,阳具却很兴奋的勃着,哪怕他的身体仍在反抗。
好几次甚至险些伤到了萧珺。这般冥顽不灵,萧珺越发恼怒,又撕了一截供台上的白绫,干脆将萧珣的双手反剪绑在一了起。
两人狂放的动作将供台撞得七零八落,将供奉给先帝的贡品法器全都撞落在地。
“睁眼看看,到底是谁的精水撒了老家伙的灵堂?!你怎么有脸对朕大呼小叫?”
这并非缠绵悱恻的交颈,而是充满了血腥暴力的厮斗,最后胜利的一方毋庸置疑还是萧珺。
正值壮年的帝王处于一个男人最强壮美好的而立年纪。他按着你自己年幼了十岁的弟弟,如同雄狮压制着刚得手的猎物。
萧珣实在是脱力了,两条腿无力的跪折在地上,全身只靠上半身瘫在供台边以作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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