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仓皇的想要抗拒,可现在的他完全不是萧珺的对手,以至于萧珺竟然被他拎着衣领,像拖麻布袋一样将他拽到了供桌前。
砸上供桌台面时,一阵天旋地转,萧珣险些被这冲击力砸的晕厥过去。
恍恍惚惚中,他的伤腿被人分开了,萧珺几乎是暴躁的扯开了他的腰带,松了他的下衣,一双滚烫的手在他痛到麻木的下身处拨弄着。
即便萧珣极力挣扎反抗,甚至昂起脖子叫骂,但一切都是徒劳。
萧珺应对胞弟的手段也极其简单粗暴,顺手扯了一截先皇灵前布置的白绸,胡乱团作一团,塞进了身下人叫骂的嘴里。
眼看着萧珣被堵住了嘴却还在奋力乱挣,下一秒萧珺扬起的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力道之大甚至让萧珣眼前的世界都泛起了金星。
“阿珣,你也就这点嘴皮子能耐了。”
萧珺虽不如他这弟弟跳脱善武,但从出生那刻起就被册立为储君。
多年来文武兼修,骑射弓马皆不在话下,力气与反应自然也远超寻常文人。
见萧珣反应激烈,心中亦是恼怒,甚至用白绸勒紧了他的脖颈,像驯马一般的扯缰,让他在濒死的窒息感中强行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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