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等等我啊!”彩荷慌张追赶于后。每次都这样,不声不响走了,也不叫一声。“他们现在应该徒步到淮杨街了呀。”
见花凝人似无头苍蝇乱窜,彩荷于后大声提醒她,听闻她拐了个弯走入两栋民房小巷走快捷方式往淮杨街去。
彩荷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追上花凝人,“夫人,我们明儿还上严华寺吗?”
“先瞧瞧再说。”她又拐个大拐,到了淮杨街,长长一列头戴斗笠、身穿灰朴袈裟和尚托钵化缘从眼前缓缓行脚而过。
花凝人立于人群焦急往队伍寻找。严华寺的僧人几乎都出来似的,长长队伍绵延商店林立的淮杨街,两旁被布施人群挤得水泄不通。严华寺乃彰德第一大佛寺,虽处深山峻岭声名远播,僧人此次下山彰德百姓并不吝于布施,碎银清脆敲响声不绝于耳,然淳厚呢?
花凝人顺着队伍疾步往前方寻去,深邃眸里牵挂多于对他的苛责。她了解他的X情,愈是阻难他愈要克服。尤其严华寺乃他生长之地,现处危机他不可能不闻不问,袖手旁观。也是这般刚毅不阿X格使她迷恋他。
跟在后方的彩荷突然欢喜道:“是素仁师父耶。”彩荷过去将她那值钱的手环给放下他的钵里,一眨眼花凝人又不见了。
“夫人等等我啊。”彩荷心想,夫人是否忘记淳厚师父早离开严华寺,正在寻他?她追过去,在她身后道:“夫人,淳厚师父早进京了,你、忘、了……”
彩荷语才落下,骨碌碌双眸突见前方熟悉背影,花凝人也停住脚步……他那刚毅中带着一抹与尘世隔绝的身影,彷佛诉说绝然孤行世间的决心,令人不忍,又不敢靠近。
“夫人,真是淳厚师父,他何时回寺?”彩荷欣喜道,全然不察花凝人此时的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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