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突然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呀?”
我看了一眼朱玲,她脸上有些紧张,但没有开口。我替她解了围,笑着说:“两个月吧,之前在公司都不好张扬……”
“那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呀?”
这话一出,朱玲的筷子顿了顿,手指微微收紧。我却镇定得要命,甚至觉得酒有点香了。
“随她安排吧。”我望着朱玲,慢悠悠地说,“我一直都听她的。”
我知道自己在演戏,可同时又有一半的我在相信——这个位置,本就该是我的。
我不是在演,我是在提前体验。
朱玲没说话,只是低头吃饭。我注意到她耳垂泛着微红,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虚。
而我,坐在她父母面前,像个得了奖的演员,心里却是潮水般的狂喜:
饭才刚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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