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家的饭桌不大,但摆得很用心。
四菜一汤,还加了一瓶黄酒和一瓶红酒。她妈妈招呼我坐下时,脸上堆着热情的笑——那种有点夸张的热情,像是怕我一转身就跑了似的。
“哎呀,小杨,看着就精神,玲玲总算找了个靠谱的。”她妈妈说话时瞟了朱玲一眼,朱玲低着头,不敢对视。
我嘴角挂着笑,像个正派又得体的“男朋友”,一边往碗里夹菜,一边礼貌应和:“阿姨做菜真好吃,玲玲平时在公司就经常说起您。”
这不是谎话,我确实经常听她在公司打电话回家。
她爸爸话不多,坐在主位抽着烟,一边喝酒,一边上下打量我。我迎着他的目光,一点也不躲,甚至有点兴奋。那是种被审视、被挑选的感觉。
很好。他们开始接纳我了。
朱玲一直不说话,只是偶尔提醒我:“小心别烫。”或者“你不吃辣的吧。”
她声音很轻,但每一次都让我感觉像被羽毛拂过喉头。
我演得很好。连我自己都快信了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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