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蝉的屁股被打得红如枫叶时,臀肉已经肿起一寸高,两个行刑姑姑打至整十数字后住了板子:“玉姑娘得赐秋山枫叶,获数六十,责后庭六。”
板子厚重,即使行刑姑姑们力气比不上她常干农活的父母兄弟,只六十下玉蝉的臀肉就已成了火红的枫叶。在家时玉蝉爹娘兄弟多是用笤帚、棍子、鞋底等常见的东西打她,要一二百下才能打成这个样子。
屁股打完后,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把玉蝉的双腿拉开耷拉在刑凳两侧,然后用自己的腿卡住玉蝉的腿,粗糙的手指粗鲁地扒开她的两瓣臀肉,露出藏在里面的菊穴。
红肿热烫的屁股被大力扒着,玉蝉疼的浑身一抖,屁眼还没挨打就吓得张合起来。
两个行刑姑姑一人站在玉蝉身前把板子放在玉蝉的背上用力压制住她,另一人站在玉蝉身后,竖起板子用侧面打进她的臀缝里。
这是玉蝉第一次被责打那里,她是怕的,但更多的是期待。
对于女儿家来说,出阁就是人生中的分水岭。出阁前哪怕好奇摸一摸私处也会羞得面颊通红,而出阁后如果能得夫君宠爱的话,被使用最多最重要的却正是那些地方,她是希望这些地方也常常受疼的。
板子砸进臀缝后,一直尽力放松身体领责的玉蝉受不住绷紧了身体,脖子高高扬起,但她还算耐疼,没有挣扎失态。
即使速度不快,六下也很快就打完了,脆弱的臀缝后庭红的滴血,和屁股的颜色相差无几,扒着臀瓣的婆子松手后,肿胀的臀缝挤压在一起,玉蝉痛到呼吸都停了几息,眼眶也红了一圈,好在没有狼狈到痛哭流涕,这是她爹娘绝对不允许的,如果她挨打时哭得难看的话会被打得更重。
婆子拿出玉蝉嘴里的布,重新按住玉蝉的手脚,两个行刑姑姑执着板子立在玉蝉屁股两侧,一副随时都会继续责打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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