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心服口服,甘愿领责。”
“三问玉姑娘是否受教?”
“是,奴婢受教,奴婢淫贱,合该严加管教。”
“三问已毕,堵嘴!”
按住玉蝉双臂的婆子立时掏出一块布塞进了玉蝉嘴里,塞完又用力往里捅了捅,保证玉蝉发不出一点声音。
“上家法!”
行刑姑姑的话音刚落,被玉蝉的臀肉暖得温热的板子便抬起来轮流打在了她的屁股上,两人一边打一边唱数。
那板子又宽又厚,光滑油亮,色泽深沉,落在被顶高的屁股上后,肥软的臀肉立时泛起了白色的浪花,随着板子越落越多,白色渐渐变成粉色,粉色又慢慢向红色过渡,浪花的位置也越来越高,被深深砸下去后再紧接着涌上来。
玉蝉旷了这几日的贱皮子总算解了瘾,以往挨打时打得狠了还会有些畏疼,今天却是宁可疼得狠些也想多挨几下,毫不挣扎地趴在刑凳上默默忍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按着她的两个婆子倒是省了事。
只是这板子到底厚重,打到二三十时玉蝉已经痛得满身细汗,对家法充满了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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