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起来,喻子骜也不会主动言语攻击她。他只是近乎半跪在她面前,给她脚踝喷着冰凉的云南白药,一言未发。
头顶的璀璨吊灯打下很多碎光,权鹿有些渐渐看不清喻子骜的脸。同时,心口就像有一只欢快的兔子,上下蹦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
“那个……”权鹿小心翼翼地在组织词汇。
闻言,喻子骜突然停下给她喷药的动作,抬头看她,语调上扬:“疼?”
“不疼不疼。”权鹿猛地摇头,憨态十足。
但说了这句话,她又继续犹豫上了刚刚那句没说出口的话。
喻子骜也察觉了她的反常,再一次和她对视:“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除了被记者拍到那次,还有没有去过南城?”
权鹿的眼神好像带有渴望,一瞬不瞬地死盯着他。
喻子骜虽然觉得她的问题有些没逻辑,但还是如实回答:“去过,但次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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