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止不住的忐忑,权鹿缓缓趴在了他背上。这时候的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幸好她洗完澡穿了内衣。
不然,可是真够社死的。
喻子骜把她背到客厅沙发上,就在一旁茶几台的抽屉里,他拿出一个医药箱。
他不是医生,但他知道里面有云南白药。
“右脚脚踝?”
“啊?”权鹿还在云里雾里,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见她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喻子骜再一次对她破格,耐心重复:“我问你的伤,是在右脚脚踝吗?”
权鹿这才愚钝地哦了一声,把右腿抬起,脚后跟担在茶几上。
“是脚踝,好像扭到了。”
明白喻子骜要给她上药,权鹿也没说什么影响气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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