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也并没有爱上他。
我只是确实如他最讨厌的那样,在怜悯他。
我替他拢好其他的散发,便离开了二楼。
顾怀谦的唇边尝到了咸湿粘稠的液体。
他不敢睁开眼睛,只是任由徐舒君系发。
二十年风月,不缺有人说为他赎身,也不缺人花几年时间试图打动他。
可没有一个是像她一样,从云端回来找他,找自己,还孩子气十足的说些什么,以后他可以跟着一起上抱朴宗,像她五岁,他十岁那样约定的。
修仙。
问道。
她走了。
顾怀谦却还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不知过了多久,才僵硬地碰了碰那条柔软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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