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烂在软红阁,也不想要谁为我赎身。
配不上你,更陪不了你。”
他在推开我,用自轻自贱的方式。
我承认,在软红阁看见他后,确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我并没有将他和二十年前那个邻家哥哥区分开。
现在也如此,他越是如此。
我便能知道。
他和我一般,我在意他,他在意我。
我走到床边,他没有动弹,就像是陷入了死亡一样的甜蜜睡眠。
我取出袖子里,在皇城里,被敲竹杆一样诈骗,用了十两银子买的发带。
手指穿过他长长的发,我的的确确没想过,故人再次相见,竟如此狼狈。
但这不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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