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魔君和白泽一样有原型身份,在现实亦是魔尊手下几员大将,祁疏影豁然大悟,明白这“请君入瓮”被做了手脚,他想从他们口中再得消息,眼尖邬宴雪愈发不耐烦,马上就能甩袖叫他们滚,祁疏影犹豫片刻,跪直身体,摸上弟子双腿间高高鼓起的布料。

        感受到身下有双手松了他的腰封,邬宴雪额角一跳,神情未变,不动痕迹朝前挪了一点。

        祁疏影口吞阳具的次数屈指可数,邬宴雪还从中作梗,费力巴巴舔湿龟头和小部分柱身,试着往口中塞时,侥鸢的报告已经完毕。

        大致总结就是,魔界四处多了很多修士,杀了很多魔族,或许有开战征兆。

        “嗯……”邬宴雪垂眸,看似在思考,实则注意力全放到桌下,祁疏影的眉眼蹙成崖间寒华,玉露凝在眸上,这般叫人怜惜的脸,唇齿却塞进去一根狰狞肉柱,一边腮子鼓起来,无措极了。

        吃进去之后,他不知该如何做了,转眼又吐了出来,单用手撸动柱身。

        “诸位有何见解?”

        嘴穴的温热转瞬即逝,邬宴雪把问题一抛,凭空勾了勾他的乳链,祁疏影腰背一挺,带着精液腥气的性器就砸在他脸上。

        那头魔君说着话,邬宴雪滚动桌上的玉扳指,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弯下腰,趁着捡扳指的空档和祁疏影接了个短暂的吻,附耳说了一个字:“舔。”

        丝丝热气喷在耳根,祁疏影竟不自觉缩了缩穴,他的女穴完全袒露在外,穴眼大张着往外滴流蜜液,圆润的臀下已经积了一小滩黏稠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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