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抬眼,盯着宝座前的桌子,眨眼间,似乎看见那处飘着浓郁的魔气,转瞬消失不见,她嘀咕道:“眼花了?”
魔君们不会知道,巳椤口中的脔奴,一开始就在议事厅中,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邬宴雪听侥鸾废话,眼神却往下瞟。
他裸露在层层衣摆外的昂扬器具,此时正被五根修长手指捉住柱身,抚动上面的薄皮和充血突起的筋络。
一只红舌正费力地从薄唇伸出,舔弄顶端硕大的柱头。
邬宴雪一只手垂落桌沿,时而如盘玉把玩光滑无暇的下颚,时而食指捅入,搅弄舌根,一嘴红腔似蜜罐,被搅得天翻地覆,涎水飞溅。
一切荒淫之景,阴靡之声都被魔气形成的云团屏蔽在桌下能容一人的空间内,只有邬宴雪能看见,他的师尊跪俯在双腿间,凤眸蒙于氤氲之息,两瓣绛唇中舌身微吐,用涎水将龟头侍弄得油光水滑。
方才邬宴雪正玩得兴起,准备把肉棒捅进被笔肏开的肉穴中,就被护法打断,说诸位魔君来访求见,已在议事厅外等候。
未提前传信便擅离领地先斩后奏,不是修士打上门就是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但邬宴雪不关心,他欲火未消,眼下却必须得应付那几只蛆虫,心中不爽,魔气包住祁疏影,将其置入桌底陪他做事。
因潮喷次数太多,祁疏影本就有些体力不支,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带到魔尊座前,听到座下几个颇为耳熟的声音后,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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