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账。”
魔尊寝宫内,蜡光昏沉,玄衣半悬在绒垫上,和半透黑的纱帐几近融作一体,白皙似琼的曼妙身姿隐隐绰绰。
祁疏影的双膝陷进软塌,双腿分开,白臀向后微抬,一手扶着床头壁墙,一手探向肉红滑腻的芙蕖。
这个姿势,足以让邬宴雪看清他身下旖旎风光,只见师尊骨节分明的两指先分开,让圆润饱满的蒂果挨上指尖蹼肉,再并起弯曲,卡进两片阴阜,按在唇肉上,一截指节恰好戳进了穴眼。
“就是这样,师尊……”邬宴雪在他身后悄声耳语道:“揉你的雌穴,让它喷出来。”
“嗯……”祁疏影的脑袋大抵真不听使唤了,就这么在毒蝰信子的指引下,一边挤捏着蒂肉,一边插弄穴道浅地的褶皱,风吹柳岸似的潮快从小小的硬粒中勃发,很快身下响起细微的捅咕声。
邬宴雪这会儿什么也没做,如同看客般观赏着师尊的媚态,他的白发散披,因为低头自渎的缘故,多数的从后脖颈分开,自然从肩头垂落到胸前,只余几缕细发,被浅汗沾连在两处似蝶翼的胛骨间,闪着沁白的莹光,成了蝶骨上根根分明的脉络,中央一处背沟似平缓微曲的山坡落了层鹅绒般的大雪,一路蜿蜒向下,直到腰窝才稍稍融化,因情动而滚烫的血肉在嫩肤下泛着浅粉,经过那浑圆的肉臀,肤肉颜色逐渐变深,雪彻底融化成蜜浆,裹在一团殷红发肿的肉穴上,腻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油光。
“哈……哈……”不知是身后人视线太过直白灼热,像有双无形的手从脖颈一路顺着脊沟抚到尾根,还是体内的药性随着升腾的体温融进骨血,祁疏影身下的水沿着指节淅沥沥滴进软垫,穴眼急促地张合,竟不满足浅地那一点的戳弄,绵帛的褶肉夹吸着指节,如沙噀?蠕动肉腔将其一点点吞入甬道。
这一切都被邬宴雪尽收眼底,性器上的青筋暴凸,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可眼前美景实属难得,腹下涨疼又何足挂齿。
“师尊在等什么?这口小穴,还能进去许多。”
邬宴雪托住他的手腕,往斜上方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