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这可不是弟子想不想的问题,下面去不了,想必甚是难忍非常?”邬宴雪毫不掩饰其根劣至极的性趣,摸上他发红黏满淫液的腿根,按揉那处的软肤。

        “体内还存着麻虫药性,不好好泄出来,师尊的穴怕是几天几夜都合不上,一天到晚流着淫水,裤子也穿不了。”邬宴雪将他肏去了几次,便知其究竟敏感到何种程度,单用拇指轻擦,以极其微妙的手法将穴眼一边往外扯,卡在高潮边缘的细狭阴道顿时从内而外蠕动起来,排出一堆胶沫似的淫水。

        “……你……”他如今一点都碰不得,邬宴雪时凶时柔的调教将他体内的药性挥发到极致,哪怕只是单纯的抚摸,被触碰的地方都能燃起一阵滚热的快意。

        “总归要做,师尊何不借此机会熟悉一番自己的身体?哪里可碰哪里不可碰,有朝一日若我不在,师尊身感不适,不也能自己应付?”

        邬宴雪抬起一根指,用甲盖轻敲勃起的蒂珠,压在身下两坨扁圆的臀瓣连带腿肉立马发起了颤,穴眼急剧外突鼓起,挤出一股滑液。

        “唔!”

        祁疏影喉间溢出半点暧昧的吟音,猛地咬住下唇,偏过头,虚张声势用胳膊挡住了下半张脸。

        “你看,疏影……摸这里,是不是很舒服?之前不是也摸过吗,你我做过这么多次,便满足我这一次的心愿,好不好?”

        那颗红硬的花蒂掌控着雌穴外部绝大部分高潮点,被指尖有规律的触碰,唇肉便再度湿漉漉淌起了河,邬宴雪贴近他耳边,一张嘴彷佛毒蝰的信子嘶嘶吐颤,循循善诱高坐莲台的青鸟引颈探出红瓣,敞开一双滑玉似无暇的长腿,用修长的指节掰挑那朵娇嫩的肉芙蕖,直至腻清水液将指腹泡皱,似生灵之流淌进莲台红瓣中。

        邬宴雪不怕祁疏影会拒绝,他对他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死皮赖脸作天作地的软硬兼施,他的好师尊只不过比旁人倔了那么一点,到最后还是会妥协。

        祁疏影的眼波轻颤,看向邬宴雪,凤眸微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