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自我认知依旧是人,就算灵识为鹿,他也不愿展现那副姿态,平日连条尾巴都不会露出来,遑论如邬宴雪成日挂着狐耳狐耳,人不人兽不兽的,他那股执拗的劲儿冒出来:“……不。”
灵狐咯咯笑了:“那便,多担待了。”
兽根九浅一深在阴道内抽插,根本无需邬宴雪寻找角度,墨柱般的性器把里面的褶皱全撑开抻平,敏感处与柱身贴合得严丝合缝,那龟头带着锋刃的棱角,挂着穴肉扯出塞进,每一次的律动都是对花穴的凌虐,严寒的冰峰坠入滚烈的山火,祁疏影整个人被吊在极度快感的悬崖上,身体摇摇欲坠,明明穴眼撑得要四分五裂,红棉瓣肉像暴晒后焉软无力的摩罗,阴阜鼓鼓囊囊,可他就像漏水的瓦罐,在炽烈极欢的性爱中被兽根肏得无时不刻都在泌水。
“哈啊…哈啊……嗯………”
黑色的粗棍在双腿间贯穿,腿根发着颤,滴滴答答下雨,打湿了祁疏影的下身和灵狐的腿毛,粗黑的性器上笼罩着一层腻滑的油光,不停捅咕进近乎融化的穴眼。
邬宴雪两只前爪抱住祁疏影,巨大的黑狐骑在他身上,犹如野兽交配一般耸动粗硬的性器,长舌也插进祁疏影的口,野兽的腥臊味涌入喉咙,祁疏影的嘴腔被蛮横地搅弄舔舐,卷出满腔涎水,止不住从嘴角淌下。
上下两处都在泄水,月盈幽光里,在祁疏影的身下形成一条反着莹光的河流。
灵狐不满止步于此,尾部猛烈地抽动,龟头噗嗤凿进了宫口,小腹中突起一块恐怖的形状,祁疏影双眼瞪大,酸楚如无数把小刀插进腰背,上身顿时失力,脸扑进软毯中,吟息着去了高潮。
上身倒塌,臀因此翘得更高,好像主动用穴迎合粗暴的交配。邬宴雪更为兴奋,竟一口叼住他的脖颈,兽根一寸寸往里进,小腹突出的弧度便越大,依旧没能全根进入,宫腔却已然成了龟头的形状。
祁疏影艰难地吐息,下半身又麻又酸,好像快不属于自己,可怖的性器就在这时扯动宫腔,狠厉地擦送子宫壁,祁疏影整个人仿佛浸润在水中,身边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窒息般无力翕张着唇瓣,穴口软烂如花泥,艰难吞吐性器。
巨兽的津液从祁疏影的脖颈滑下,被利齿叼住的部分已经发红,邬宴雪快速的律动下不再大开大合,转而专心凿干宫腔,龟头的棱角几乎倒挂在软团之中,进去容易,若要出来,就要扯动穴深处所有嫩肉,必然折腾得下身苦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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