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射,祁疏影始终去不到顶端,身体养出惯性,深插时若没有一泡稠精射入体内,就到不了高潮,他不自觉沉了沉臀部,别扭小声道:“……嗯…快射……”

        邬宴雪眉筋挑了挑,油然生起恶劣玩趣的心思,狐尾抖了抖,忽而炸起毛,瞬间无数硬毛尖扎上穴肉,尾尖几捋刺进那红突的小孔,如蜂蛰的麻痛在身下炸开,转而被一股更大的快感反冲,祁疏影惊喘一声,失禁般喷出蜜液。

        这时邬宴雪才抽离狐尾,换上自己的肉棒,一阵冲刺后怼上宫口,将精液尽数灌入子宫。

        看着祁疏影抽搐的腰背和微颤的肩膀,他忽然被唤醒了一点当晚的记忆,尤其是那泛粉的肩头,犬齿齿间似乎还留有血腥的味道,声声尖锐的鹿鸣在耳畔边久久不散。

        背后传来一股巨大滚烫的力量,埋在体内的性器竟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变异变大,龟头的棱角赫然勾进阴道深处,将宫颈挤成扁圆状。

        祁疏影猛地回头,如骊马般大的九尾狐笼罩在他身上,长而蓬发的尾巴遮住了半边天空,血色兽眸没有眼白,细如尖针的瞳孔凝视着他,像在看它的雌兽,胯下的性器一半露在外面,似木炭灼烧后内里未熄火烬般的黑红。

        穴口撑成前所未有的大小,会阴都被卡成薄薄的肉膜,阴阜鼓突成圆坨的肉团,完全的兽根,他的穴根本吃不下去,祁疏影当即意识到邬宴雪意图,转身便欲将这孽物抽离出体:“……休想。”

        灵狐压上他身,阻止了他,狐头磕在肩背上蹭他的侧脸,尖锐的犬喙吐出人言:“师尊所言,无妨,怎能出尔反尔?”

        “不行……”感受着腹腔里那股巨大的压力,祁疏影声音些许发颤:“会……坏。”

        半兽化的阳根就足矣轻松怼进子宫,射饱他的肚子,那这黑肿的兽根还得了,非要射得他腹大如晚孕之妇才够吗?

        “师尊何不一同化为原身,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兽根有一下没一下戳弄宫口,只为让花穴适应这庞然巨物,邬宴雪一嘴利齿间伸出薄扁的兽舌,粗糙的舌面刮去祁疏影脸上几滴清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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