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拴着十七的马,它训练有素,看到两人出来只是轻轻喷了口气,没弄出什么声响。十七解了缰绳,抱着符温翻身上马,小心翼翼地把他靠在自己怀里,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又小声说了一句“得罪”,便引着马儿顺着小路跑了起来。

        符温几乎要在马跑动的瞬间就惨叫出来,又咬着牙咽了回去。其实他的姿势非常省力,十七的腿抵着他的腿,抓着缰绳的手把他环在怀里,他虽然浑身发软,但是坐着几乎不废什么力气。但是这样一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臀部,颠簸的马鞍顶在带伤肛口,疼得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但是他也明白现下的情况不由得他不忍耐,一来被谢晋抓回去只会生不如死,二来身后这个人虽然有种傻乎乎的忠诚,但是又能容忍他到几时呢?一旦自己给她拖了后腿,恐怕连她自己想明白的时间都不用,就会被她丢掉了吧。

        符温可悲地发现,自己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想死。他活着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家人、君主、臣民全都背叛了他,但是他却还是不想死。他可以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亦无悔,但是此刻他却怕被一个人丢在这深山里,就这样肮脏地烂在这里。

        就在他觉得一波一波的疼痛快要让他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个柔软又温软的东西探到了他的身下,他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属下得罪”。

        十七其实也感觉到了符温的难受,那样的伤,骑马本就是巨大的负担,如果可以她绝不会想这样折腾主上。符温明明已经疼得汗流浃背却一声不吭的样子让她又敬佩又心疼,主上虽然能忍,但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思来想去,十七只能把手伸到了符温的屁股下面,贴着符温的臀线,包住了那高高肿起的小穴。

        符温觉得疼痛瞬间减轻了很多,虽然马背还是在上下颠簸,但是落下去的时候接触到的却不是坚硬的马鞍而是十七的手掌,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肉穴蹭在十七手上的薄茧上。符温觉得自己本来贴在十七身上的后背僵硬得更厉害了,简直像一根马上就要崩断的弦。

        她,她在做什么啊?!!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把手伸到男人的,的……

        符温脑子里都快烧成一团浆糊了,他完全想不起来暗堂的女人都受过哪些训练,满脑子都是前半夜那淫乱的场面、十七清澈又热情的眼睛、她跪在自己面前认真的样子、她正抵在自己后穴上的手。眼前的景色一成不变,符温不知道两个人已经走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身后时不时传来的“坚持一下”“主上请忍耐”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然后十七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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