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西莱依旧被吵的耳朵疼。周边几个人跟返祖了似的边扭边大叫。安东尼叫了两打啤酒,左一句“祝我们西莱学业有成,留学快乐!”右一句“成年前的最后狂欢。”

        西莱七八杯啤酒下肚,已经是晕乎乎的了。酒吧主唱嗷一嗓子,音调又拔高了一个度,酒精与音浪共振,浪潮一样冲击着西莱的神经。

        十二点过去,西莱挣扎着吹灭了生日蜡烛,与安东尼十几年的发小情谊也不顶用了。他冲安东尼和他的兄弟们道别后朝外走去,外面的气氛已经进入到高潮,四面八方备好的礼花筒被拉开,落了西莱满身的亮片彩带。

        此时的西莱早就无暇顾及什么绅士形象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吧台边,一个没扶稳就往旁边歪去。

        天旋地转中他的手胡乱抓上了一只手,然后他就被好心的手主人捞住了。

        西莱迷迷糊糊地看向自己的“恩人”,还没来得及张口感谢,就被对方嫌弃丢在了椅子上。

        谢秩是来找人的,结果进门就被这小年轻给“碰瓷”了。

        他将人送到椅子上也算是尽了自己作为好人的义务,刚要离开就又被人缠上了。

        他转身看着握住自己手腕不撒手的小洋鬼子,对方一头金发卷毛,深绿色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

        呆愣愣的还挺可爱。

        谢秩难得好脾气地问他:“有人和你一起吗?”

        对方像树袋熊一样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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