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秩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刚进酒吧就捡了个醉鬼,还自掏腰包给他在酒店开了房。这会居然会有送佛送到西的思想觉悟,把人送房间来了。
将人丢在床上后谢秩准备转身就走,一时不慎叫人从背后偷袭,被一口咬住喉结,湿润的软舌有意无意地舔舐着他的皮肤。
可能是吸入了对方呼出的含有酒意的气体,谢秩也有些上头了。
尾巴悄无声息的冒出来,在身后摆来摆去。
“嘶——”这小洋鬼子当真是蹬鼻子上脸了,直接捏住了他的尾巴根。
西莱一开始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大甜筒,可他只是舔了几口,怀里的冰激凌又变成了嗲毛的大黑猫。
他试探性地摸一下小猫的尾巴,然后就被推倒在床上。
谢秩摁下了西莱乱动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蛮横的用舌顶开他的唇齿,纠缠着那方才还舔过自己喉结的舌头肆意搅弄。
直到西莱紊乱着呼吸发出一声轻哼谢秩才稍微找回一些理智,他从少年的唇舌间退出,津液拉出一条银丝。
“你真好看。”
西莱醉眼朦胧地看着谢秩,抬头在谢秩的唇上啄了一口。他想了想,问:“我们这是不是就是‘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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