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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后——

        十月九日外面就飘起了大雪,希洐坐在床边看着落地窗外,站起脚踝还是隐隐作痛,虽然前月已经拆了石膏,也适当的站起行走。可每走一步就如在刀尖行走一半,不过是一个十余步便受不了,走上前,伸出手想触碰落地窗感受,窗外雪的温度。还会碰到就砰的摔下,摔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忘了自己脚踝还有铁链的存在,他们故意给自己调整的长度,离开不了床铺的三四步。

        想撑手起来,手腕被打断过,稍微用点力气便觉得疼痛不已。握东西更是想都不要想,连拿起水杯的力气都没有,一握紧便疼痛不已,手腕不停的颤抖,自己被打断四肢后就彻底成了废人,身上的肌肉也渐渐消散,试过绝食却没有任何用,他们就给打营养液或者是灌都给灌进去。

        反正也爬不起,干脆呆坐在原地思索着这六个月来发生的事,因为肠道撕裂,再加上四肢断掉,再养伤,他们那群疯子倒没有碰过自己了,想到这事又觉得庆幸,可是现在如今自己的伤好。他们会不会,越想越害怕,恐惧笼罩着自己,遍体生寒。

        屋里开了地暖,可我却觉得好冷,看向脚踝上的金锁链,拼命的伸手想拽出,却每碰一下,都好疼,眼泪流了下来。接着听到了开门声,吓得往后退,可锁链的限制,根本逃不开。

        男人长时间的没有接受阳光,皮肤都被养白了,身上也瘦弱了些,脸虽长得普通,有些凶悍,右眉锋上有道刀疤延至眼皮,反倒给他生了一些差异的美感。身上穿着黑丝绸缎做的贴身睡衣,只遮到了大腿,屁股半露,脚踝上锁着金铁链绷直了,坐在毛毯上还想向后扯着。

        看到慕京北和慕斯容朝自己走来,脸上写满了惊恐害怕,那对双生子虽长的一样,脾气秉性却不同。他己见识过的,看他们的表情就像不怀好意,可却只能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

        两人一并走来,慕斯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身上穿着昂贵的西服,没有一丝皱折,脸上没什么过多的表情。慕京北则穿是衬衫外搭了一件大衣,他觉得有些热便随意脱了大衣挂在衣帽杆上,脸庞长得很是俊朗,剑眉,一双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勾唇笑着。

        走来后慕京北抓着金铁链将他拖过来,想抓住毛毯手腕的疼痛使他松了手,轻而易举的就被拖了过来。吓得想继续跑被前面的慕斯容堵住了去路,一个前有虎,后有狼,无处可逃,慕京北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疼痛使男人站了起来,随后被推到了大床上。

        刚想爬起就被他们一把摁住,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还将他翻了个身,拉开睡衣的束带。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下身私处光溜溜的,前月慕棠给他剃掉了阴毛,还用脱毛仪扫了一遍。希洐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他们的伺养的娼妓,只能任他们发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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