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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陷入了一场无法苏醒噩梦里,苦苦挣扎却不得起所,模糊中醒来,又疼至昏厥。四肢像不归自己所有,虚无中,躺在一片寂静的地上,听不到声音,感受不到触感,五感尽失,如同死去后被人钉到了棺材里。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自己又被带回到了那个房子里。一张大床上趴着一个男人四肢都被打上了石膏绷带。而周围的一切豪奢至极,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绵延不绝,头顶还有水晶吊灯,屋内摆的画一看就是收藏品,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眺望远山的一切。大床是复古欧式的上面还有四根柱子,床帘是拉开的,男人身上不着片缕大腿内侧欢好的青紫还未消散,脖颈上掐的指痕也是,而手腕脚踝处勒的红痕虽不肿了,但还有一圈淡淡的痕迹。

        端来饭食的女仆推门进来,头都不敢抬一下,跪坐在床边看人醒了,立马站了起来,退出去。半小时后,慕棠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女仆,她推着一个铁车上面放了各种医疗用的东西,放好后就立马退了出去,慕棠坐到了在床边上,看着男人痛苦的皱着眉头,脸扭曲成一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咬着牙,不发声。

        慕棠的手还没接触到他的脸庞,男人便扯着嗓子嘶吼了句“滚!”眼底满是憎恨,悲屈,宛如一只雏鸟张喙驱赶,可这并不能吓退侵略者,方而让慕棠起了更加想要占有,触摸的心思。不顾及男人的意愿手扶上了他的脸侧,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唇角带有情欲。

        在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反抗有多么可笑。不管怎么争扎,躲开,逃避,都无法阻止他们的侵犯。我绝望崩溃的张开了嘴,却哭不出声,流着泪。心脏犹如一面镜子上面布满了划痕,裂缝,心律跳动的越快,破碎的便是越彻底。

        痛苦的情绪逐渐蔓延遍布我的躯体,可四肢被打断了,我连蜷缩抚慰自己都做不到。我能做的只有哭泣,也只有哭泣,无人能救我,抽噎着身子控制不住的轻微抽搐。

        慕棠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泛起阵阵波澜,抽回了手,一种异样的情感涌上心头,想去抱他,又怕他更加苦痛。手停在半空迟疑了一会儿,随后默默收回。不敢在触摸他只是静静的看他哭着,手攥紧了床单闭上了一下眼,再次睁开他己哭到晕厥。

        随后给他四肢换了药,还打了一针镇静剂,便关上了门,出来时撞见慕江雪,知道他会进去,伸手拦住他,脸上冰冷一片,语气平淡,带着警告:“不许进去打扰他,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等他伤好了再说。”

        听到这话的慕江雪瞬间觉得自己吃了瘪,心里不爽,但看着慕棠又不得不从,瘪着个嘴,不情愿的小声说了句:“知道了…三哥…”

        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还补充了句“记得告诉他们俩,也别进去。”说完后便走了,慕江雪哂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去暗骂道:“真是个老妈子,三哥,看这么紧吗。”吐槽了几句便换了身衣服去赶通告,坐上了保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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